,让这几个外国人还以为小丫头在和他们告别呢,巴拉巴拉说了一串英文,冉冉更兴奋了,挥着小手就想过去。
陈慕西和那几个外国人又道了一次别后,就抱着自家人来疯似的冉冉赶紧出了人群,这小丫头也是没法说,听到陈慕西说她听不懂的话,就也有样学样的,跟着说些谁都不听不懂的语言。
这不,她自己说的还挺兴奋。
“你刚才说的不止英语吧?”走到人少的地方,没了新奇事物可看的冉冉,怏怏的趴着,也没了刚才兴奋的劲头,林舒雅摸了摸冉冉的头,对陈慕西说。
陈慕西笑了笑说,“我和他们聊了几句才发现,那些外国人是法国的,也会说英语,所以翻译说的是英语。”
“你是想也去做翻译?问的怎么样了?我听人说他们是国旅总社的人。”林舒雅说。
陈慕西忍不住笑了,说,“我都没说是去干什么,你就知道了我的打算,现在再猜猜能不能行好了。”
“看你这么高兴,那就是没问题了?”林舒雅说道。
陈慕西却摇了摇头说,“这个难说,那个翻译说了国旅的地址,让我可以去单位问问,这虽然是带着外国游客旅游,可也属于是外事活动,政、治审查很严的,而且对景点的了解以及对各地路线也要熟悉,蛮麻烦的,就算可以,也是要我们老师批准同意才行,总之就是程序很繁琐。”
林舒雅脸上的笑顿住了,还以为会简单些,只要语言过关就行,原来还有这么多问题,就对陈慕西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试试看,不行就算了,当家教按课时赚钱还轻松呢,咱们还有些存款,也不用这么费力,房子的事不用急,咱们住在学校,买了房子空置着,也是浪费钱。”
陈慕西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还有什么赚钱的办法,现在虽然查投机倒把不会批、斗教育,管的也不严了,可是也得偷偷摸摸的干才行,而且可以倒卖的东西也不多。
这些年来的工作经历,让陈慕西更倾向于找一个光明正大的工作来做,体体面面的做事。
当然,这也是陈慕西并不缺钱的缘故,才会这么挑剔,如果不是每月有七十多块钱的补助,现在那会这么多问题,只要能赚钱,什么都会去做一做的。
“我听顾爷爷说过,你小时候语言天赋特别好,学起来特别快,你是不知道,我没少听顾爷爷夸你。”
怕陈慕西想不开,林舒雅就说了个轻松的话题,意图转移陈慕西的注意力。
正在想还能干什么其他工作的陈慕西,听了林舒雅的话,不由也想起小时候的事,笑着摇了摇头说,“顾老头可把我害的够惨,就是因为他在我爸面前夸了我几句,结果我爸就知道了我偷懒,故意不好好背书的事,没少罚我。”
受前世影响,陈慕西一直觉得会说多国语言的人很厉害,这重活一世,身旁有顾老这个现成的老师,也是闲的无聊的陈慕西,就有了好好学学语言的念头,不能总是羡慕别人如何厉害,自己也可以努努力,成为曾经以为的厉害的人的。
陈慕西有成年人的灵魂,学习能力也不弱,又诚心想好好学,是以学起语言倒也不慢。
可当时陈建翎在让陈慕西背论语之类的古文,这些文绉绉的文言文,有的连意思都不懂,枯燥无味,陈慕西就悄悄的消极怠工。
然而有了学外文的例子,陈建翎知道陈慕西不是笨,而是懒后,对陈慕西一顿好打。
从此以后,陈建翎就迈上挑战陈慕西极限的道路,小皮鞭在后边高高举着,只要发现陈慕西有余力,就加重任务,弄得陈慕西苦不堪言。
偏生陈慕西虽然懒,可是却好面子,不愿意承认自己笨、自己不行,加上也明白只有把知识学到自己脑袋里,才是谁都夺不走的财富。
于是乎,陈慕西的童年生活,就是在和陈建翎你来我往中度过的。
陈慕西和林舒雅说了些自己童年的事,就去坐公交了。
时间已经不早,两人把冉冉送回岳父母家后,就结伴回了各自学校。
陈慕西一进宿舍,班里的文娱委员、生活委员就等在宿舍。
“班长,你可回来了,咱们班校庆的节目到底怎么弄,你给拿个主意吧。”文娱委员查宁赶忙说。
陈慕西还没说话,生活委员郑图就接着又说,“班长,前几天发粮票的时候,明明已经每个人都发好了。
现在张杭说,给他的少一斤,找我闹了几次了,说是我发少的,让我补给他那一斤粮票,我又没有发错,而且自己还不够吃呢,怎么能再给他,班长,你看这怎么弄?”
话里有着让陈慕西这个班长出这一斤粮票的意思。
陈慕西听了,也不急,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才先对查宁说,“一个黄河大合唱,再弄一个节目就成了,还要怎么选?”
查宁伸出手指说,“你看,本来有个我的小提琴的节目的,可我的手划到了,一时半会儿铁定好不了,就少了一个节目。”
“那就把班里的人都找来开会,让大家集思广益,一同想办法,这是班级里的事,大家都有责任。”陈慕西连脑子都没动,就直接说道。
查宁还以为陈慕西会说个节目安排呢,没想到却是让大家想,心里对传出陈慕西多么多么无私,唐山地震一捐就是一百的事,有些怀疑,这一点也不像是班里私底下传的那么无私,或者是好说话的人啊。
“那我去把班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