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柠鼓了鼓嘴，吐气，看天，看墙，看鞋。
一直到叶柠坐进了徐向晚的车的时候，韩若微转头看她，她脸上都写着两个大写的尴尬。
徐向晚还是先把韩若微送回了家，后者下车之后，走了两步又回来，从车窗探进脑袋，和叶柠说了一句悄悄话。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叶柠脸色又一次爆红：“……你快滚滚滚。”
默默关上车窗，徐向晚忽然喊她：“叶柠。”
“啊？”
徐向晚的手指点了点方向盘：“坐到前面来。”
“喔……”
叶柠乖巧照做，徐向晚看她一眼：“安全带。”
“嗯。”
徐向晚继续开车，叶柠吐了口气，偏过头去看他。
她……到底尴尬个什么啊……看看人家……真是的……
叶柠闭上了眼睛，脑子放空了一会儿，却不想，放着放着就睡着了，徐向晚停了车，才发现旁边的小姑娘已经睡了过去。
牵唇笑了笑，徐向晚下车，绕到她那边打开车门——叶柠睡得浅，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