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苡墨觉得身子一点点抽离,望着渐渐远了的地面。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
封长极,老娘信了你的邪。
趁还活着抓紧时间腹诽一把,免得死了不甘心,那厢外头风君皓风凉的声音就传进来——“哎呀简直太遗憾了,在下都没来得及告知方护法,那密道之门的解法,便是对照唐曼额上的花钿,一步一步跳出它的形状,说来舟自横发明这个鬼阵法也是闲的蛋、疼,谈恋爱谈昏了头,什么都用小情人儿的头上花钿做解法。”
滚滚滚,这都什么人?
还遗憾!还解法!还谈恋爱!
这都什么时候了?
方苡墨要是手脚没被这些讨厌的流光控制,要是没有这四道屏风,要是没有这什么昙花阵,她一定会冲出去,让这家伙好看。
说来也没错,风君皓的确是没来得及告诉她那密道的解法,这舟自横上辈子一定是与她结怨了,设计的密道坑了她,设计的昙花阵又来坑她,只可惜当初密道一行风君皓在,这个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的纨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