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着手脚又独自煎熬了不知多长时间,才等到真正来审讯的人。
是那两张熟面孔——第一天晚上搜楼的两个执法者。
他们蔑视的从高往下看着我。
“那天晚上的警告没什么用,是吧?”男的开口,女的记录。
我收回视线停在近处,我们都知道他在说什么。
“巴不得送去给人玩!”女人根本忍不住不出声。
我本能的抬起眼,愤怒崛地而起。
“你知道那小子那天晚上具体几点进来的?”男的接着问。
“不知道。”
他们的恐吓算不上多吓人,不是吗?我才见识过真正吓人但不用恐吓的。
“不知道?真不知道,还是不说?”
“真不知道。”我的声音飘忽麻木,“他没告诉我。”
“你知道他身上有伤吗?”
“不知道。”我抬起头,依旧难以动容,“他身上有伤吗?”
“别跟我装!”女人呵斥道,想上来动手,被男人挡住了。
她犹豫了一下,收了回去。
“你什么时候正式进的他们那里?”
“我不知道,”我极为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