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顾凡就回来了。”
丁茉莉将头埋在顾朗的胸口,心想顾凡定会拆穿她的,这处闹剧就真成笑话了。
顾朗打横将丁茉莉抱起:“等他来就晚了。”
大步就走出了顾府,丁茉莉皱着眉,也不知道这戏是演还是不演下去好呢?
上了车,丁茉莉乖巧的靠在顾朗的肩头,心慌意乱,这下可惨了。
“去医院吗?”司机发动车子。
“回家。”
“可夫人她......”
“回家吃了药就行,回家吧。”
回家?是啊!刚刚顾朗帮自己手挪位置的时候,她就该知道,以他的聪明才智定是看出她在装病。她挺直了身子,想和他说实话,没想到他霸气却又轻柔的将丁茉莉揽入怀中,轻抚她的头:“马上就到家了,再忍一忍。”
忍一忍的意思是?
下车顾朗还是抱着丁茉莉进了屋子,上楼时,丁茉莉轻声耳语:“我还是自己走吧。”
“把我书房里的那瓶药拿来。”
顾朗温柔的将丁茉莉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接过云尔递过来的药和水,丁茉莉不想吃,会不会□□啊?
“吃了病就会好。”
丁茉莉只能一演到底,就算吃死也不能穿帮,到时候顾朗就成了帮凶。
云尔拿着东西出去,丁茉莉才松了口气,立刻干呕,想把要吐出来。
“是维他命,不是□□。”
丁茉莉心思被拆穿很是尴尬,这也太......
“你不喜欢魏兰我知道,不过今天可是母亲的生日。”
顾朗整理一下衣服,便打开门:“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丁茉莉有些自责,自己的任性,是不是让顾朗很为难?都知道顾朗心里的人是吴桐,还吃魏兰的醋?吃醋?怎么能是吃醋呢?这根本不可能好吗?
丁茉莉点了一屋子的蜡烛,烛火下的她更显柔美,顾朗一时看出神,差点吓到丁茉莉。转身时一个人站在那里,丁茉莉后退了一小步,想着能这么进来的除了顾朗还有谁?
“为什么点蜡烛?”
“道歉啊!这是我最大的诚意。”
“点蜡烛道歉?甚是新鲜。”
“其实是许愿,希望你可以不生我的气。”
“那愿望实现了吗?”
丁茉莉轻巧上前两步,贴近顾朗,呼吸变得缓慢,心跳慢慢变快。
丁茉莉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顾朗的唇,含羞低下头:“算实现了吧?”
“算?”
顾朗一把拦过丁茉莉的腰,丁茉莉踮起脚尖配合,深情的望着他。
一个深沉又轻柔的吻。
yes,美人计成功!
清晨的一缕光散落在床角,丁茉莉侧目,他不是喜欢......
“怎么了?”
顾朗突然睁开眼睛,丁茉莉将被子拉到头上,怕这般痴傻会被看到。
顾朗抱住丁茉莉:“谢谢你。”
“谢谢?”
顾朗松开丁茉莉翻身平躺,看向窗外:“小时候,你的眼光总是追随着他,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他不是我,可要与你结婚的却是我,新婚之夜你的眼泪,让我心如刀割。”
许柏依喜欢顾凡?怎么会呢?就算只是输入了记忆,也并未听到许柏依喜欢顾朗的信息,但也不至于弄错吧?如果喜欢的是顾凡,何必还重新回到顾朗身边?这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那吴桐也是个误会吧?
“你不爱笑,有点刻板和冷漠,不敢看你,只能用余光打量你,这便成了不是追随你的眼光吧?”
顾朗侧头,不敢置信。
“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可你那样优秀,光芒万丈,大家都说你以后一定会特别有出息,想到这些看看自己,不过是个副官的女儿,既不能出国留学,有没有高贵的身份,仅凭一个口头承诺有何用?我不喜欢父母之命,那都是对感情的枷锁和命令,逃不过的时候就想着若能好过些就好了,我不怕你和其他女子在一起,因为我配不上你,我不想那份承诺是我们唯一的牵绊,那不是牵绊是负担和累赘。中枪倒下的时候,我想着终于解脱了,于你于我何尝不是件好事呢?可却又在生死徘徊之际想着要是能重来,哪怕是被拒绝被离婚,也想努力一次,我不够好,但我够努力,就这样也好。”
丁茉莉不自觉说出这些话来,好似是许柏依留下的一段想要说出口却终生未能如愿的话,流下眼泪时候的真实,让丁茉莉有些难过。
顾朗拦过她,紧紧拥入怀中:“你没有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都说我很优秀,不过是个冷漠的不懂如何关心人的家伙,即便是那样你也愿意待在我的身旁,怕是你因这婚事,有些气,却又怕你会离开,有些恼,无论是哪个,最终都害怕着。躺在急救室的你,鲜血染满了那件新衣,你说最喜欢白色,却被你的血染成了红色,脱离危险的消息,让我从紧张变成舒缓,我拿着那件衣服回家,却怎么都洗不掉血迹,想做一件一模一样的,可没有那样的布料,很是自责,让你陷入危险的我,竟如此无能为力,连一件衣服都没办法。”
丁茉莉用力抱住顾朗:“我想,我们错过的很多,是因为不敢去了解彼此,怕越是了解会离得越远,将心底的话永远埋葬后,成为冷漠的平行线。”
“不要在离开我好吗?我会好好保护你。”
丁茉莉重重的点头,哪怕是一刻的温暖也想停留住的美好。
爱情的错过,有时仅仅是一句话,有时仅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