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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伏见义康连名字都想要抹去的“夫人”,却接二连三的和清涧寺冬贵生出了孩子。
这明明是伏见义康所期望的事情,这也是冬贵在他的安排下娶了泽越止的唯一理由。
为了延续冬贵的血脉,所以必须要这么做。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情却不停止呢?
冬贵如果讨厌她,厌恶她,为什么还会和她生那么多的孩子呢?
在泽越止那么多年的形象构建下,没人认为她会是个诱惑男人的女性。
她只是纯洁无辜的站在高台上,唯一会拥抱的成年男性,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清涧寺冬贵。
明明和那么多的男人有着ròu_tǐ因缘,但是清涧寺冬贵却奇迹般的只有泽越止一个女人。
若他是彻头彻尾的同性恋,那么怎可能会和一个女人生那么多的孩子?
若他是双性恋,为什么其他的女性他都毫不在意,就连目光都不在她们身上停留一下?
被困在清涧寺大宅里的泽越止,托了冬贵这恶评在外的丈夫和三个出色的儿子的福,神秘感可远远超过“这个清涧寺家到底怎么维持着那么有钱的财阀世家的?”这个问题。
第四个孩子是个小女孩。
漂亮的小姑娘很快就能跟在兄长的身后开心的在花园里跑着。
国贵与和贵两个人视这个花园为禁地,可架不住毫不知情的道贵与鞠子在拉着他们进了花园玩了一次后,这两个人就彻底的死心了。
对自己父亲整日里和来如不明的男人们厮混在一起的状况死心了,他们草草放弃了将他带回正途的想法。
尤其是当对伏见义康好感度十足的菊子,在国贵小心翼翼的征询下,毫无保留的将伏见义康与冬贵两人之间的“友情”讲了出来后,国贵恨死这个“父亲得体的友人”了。
一手促成了父母的婚事,又和父亲维持着长久地ròu_tǐ关系,而且只有在长大后才能接触到的那个幕后——
知道了真正掌控、维持着清涧寺家的人正是那个伏见义康后,清涧寺国贵觉得自己得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伏见义康不仅仅想要得到清涧寺冬贵,说不定他的目标打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清涧寺家的财产来的。
高岭之花般的冷峻长子仇恨着父亲的正牌情人,继承了家业后他几乎是抱着对父亲和伏见义康的一腔恨意在工作,唯一的慰藉就是母亲的笑容与年幼的三弟小妹的言语;与冬贵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二子,却在大学读到一半的时候就休学,回到了家里,成了个整日里围着母亲转,然后看着外国书籍,被家族供养的文学青年;道贵和鞠子更多的继承了母亲那和善温柔的一面,简直就是清涧寺家难以想象的干净之人。
做晚餐时,国贵看不惯和贵那成日里无所事事,只看文学作品却连半个字都不写的行为。
可和贵却慢吞吞的回答他:“政客和作家不一样,政客的生命从四十岁开始,作家却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泽越止在心中暗笑,和贵居然拿正冈子规的励志名言当做自己连作家都不当的缘由解释。
国贵果然一副快被气死了的模样。
道贵和鞠子两个人联起手来,一搭一唱之间就将这僵硬的气氛融合了。
守在门口的菊子,看着每一日几乎都一成不变的晚餐风景,打从心底里就感到高兴。
这就是她拼上性命,堵上灵魂也要守护的东西。
止夫人的幸福就是她唯一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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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刷冬贵的依赖度和信用度的这个问题上,泽越止依然当做日常任务来做。
冬贵偶尔也会在某个晚上什么地方都不去,就躺在泽越止的腿上,听着她念书的声音,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双眼。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冬贵也会抱着泽越止,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
“止,止。”
泽越止有时候也会觉得:啊,这个家伙居然也能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奇迹啊。
如此薄凉的心声,让能听见他人心声的丘比想着:不愧是泽越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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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泽越止嫁进清涧寺家的第二十年,她突然接到了伏见义康送来的信。
“鹿鸣馆……?”
被困在清涧寺家二十年的“泽越止”,突然之间收到了的这张请柬,上面写的地址她从未听过。
伏见义康为她做了解释何为鹿鸣馆。
就是个完全西式化的宅邸,彻夜达旦的跳舞作乐。
换上洋装的贵妇人们与来日本的西方高官们跳着交谊舞,男人们则换上西服,与这些外国人们交谈。
“和冬贵一起去吧。”
伏见义康劝着泽越止。
本来应该从未做过选择的“泽越止”,自然犯了难。
“这个……”
“我已经和冬贵说过了。”
丘比在一旁说道。
【“不,伏见义康根本没和清涧寺冬贵说过。”】
“……是这样啊。”
这是“泽越止”回答伏见义康时说的话。
但是丘比知道,这也是泽越止对于自己所提供的情报给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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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国贵一听到妈妈说起请柬的事情,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清涧寺家也有西式的房间,自然也有沙发这些东西。
“诶?”
泽越止茫然的看着国贵。
看着三十多岁的母亲依然懵懂的如同孩童般的不解眼神,国贵连叹息都顾不上,只是说:“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