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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道贵长得好高。”
“泽越止”比划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身高差。
“我记得当初道贵才那么一点点,整天跟在国贵的身后,喊着‘和贵哥没有国贵哥厉害……’,然后每次和国贵比什么,一旦要输了就都会耍赖。”
家里的四个孩子,早就习惯了“泽越止”会经常性会思路跳跃到其他地方的状况了。
道贵拉着妈妈的衣袖耍赖,摆足了仗着年纪还小,彩衣娱亲也不嫌丢人的态度。
国贵与和贵到底有多遗憾,这就是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就算道贵抢到了第一个的位置也没用,根据家里的公平原则,国贵与和贵两个人都有教从未跳过交谊舞的母亲的教学原则。
而从未穿过的洋装问题,鞠子也拍着胸脯说:“全都交给我吧。”
十四岁的鞠子继承了父亲那边的身高,只是当初“泽越止”的年纪,就和现在的她一样高了。
冬贵是被伏见义康提醒好几次后,才在请柬上所写的日期当天才和泽越止一起去了宴会。
国贵与和贵两个人虽然口上说着“那天可能会有事情”,但是在鞠子毛遂自荐却被驳回的状况下,两个人各自找了女伴也跑去参加了鹿鸣馆的宴会。
道贵和鞠子都想去参加宴会啊——
可惜年纪太小。
尤其是代替了父亲职责的国贵的威慑力,实在是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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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清涧寺冬贵带着老婆来参加宴会的瞬间,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
大家都想见见那位能让清涧寺冬贵在她生日的当天,安分守己了一整日陪伴的夫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说实在的,见到真人后才觉得大失所望。
泽越止根本长得不是惊世骇俗的漂亮。
若是光论美貌,全场的所有人都不如清涧寺冬贵一个指头。
但是重点不是这个。
三十多岁的夫人年轻的外表却如同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当她笑起来的样子,却让别人稍微明白了一些为什么清涧寺冬贵对她是“特别”的了。
谁会拒绝一个温柔和善,纯洁无暇的女性?
谁会在得到后还舍得放开手呢?
看到她对清涧寺冬贵笑起来的模样,就明白她是全心全意的,不带任何尘世的ròu_yù爱着这个yín_dàng颓废的男人。
她干净的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想将天女拉下天空的人可不仅仅是那些心怀恶意的人。
可惜的是,她的身边没有菊子在——她也进不来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
但是却有夏米埃尔这位欧洲某个国家来的伯爵。
伏见义康当然知道这位自称瑞士人的夏米埃尔的身份。
作为一个专门伪造贵族身份进行欺诈的大骗子,他可是据说连某国拥有第一继承权的皇子都诈骗过大笔的钱财。
为了躲风头而淘到了远东的日本,随后改头换面,成了伏见义康的合作对象。
伏见义康虽然有猜到夏米埃尔的心里,但是真见到他不动声色的在暗地里处理掉了好几个对清涧寺止图谋不轨的外国人,他才感到略微惊讶的挑了挑眉。
真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就连真正的皇室都敢欺骗的男人,居然会真的倾心一个从未接触过这世间险恶一面的“止”。
若是让“止”见到了冬贵那魔性的一面,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那么的天真无邪下去。
伏见义康的想法和夏米埃尔的想法不谋而合。
第5章清涧寺(完)
亲眼见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滚做一堆是什么心情?
夏米埃尔和伏见两人的意见不谋而和,用“巧合”让“泽越止”见到了这一幕,而后者脸上的笑容却依然是万年不变的和善温柔。
夏米埃尔摆在脸上的安慰表情在僵硬了一瞬后,又继续维持着原本的剧本角色设定,在一旁试着安抚着泽越止,不动声色的对她说着字字诛心的话,又做出了将她带走的建议。
而泽越止只是对着抬头看向自己的冬贵,轻轻地笑着说:“诶呀,冬贵玩够了就要早点回家啊。”
她就像是看着幼年的道贵和鞠子两个人在花园里到处乱跑时,为了安抚一旁惊张他们两人的长子才说的话。
夏米埃尔在对“泽越止”的这句话起疑的瞬间之后,又望着她脸上的笑容,从脊背上一点点窜上寒意。
泽越止所展露的笑容不包含尘世间的半点yù_wàng,单纯的、洁白的,正是超脱世俗的温柔。
这笑容让夏米埃尔这位胆大包天的诈骗犯平和了心情,获得了久违的沉静;却也如同锁链一样,让他这位游走在欧洲皇室之间,敢于欺骗那些拥有人间最高权力的皇室成员的野心家心甘情愿的锁上了四肢,停留在了这个远东的国家——属于清涧寺一家的宅邸。
而泽越止见到了自己的丈夫出轨寻欢的场面,却还能如常的对他说出这么一句话——
如果她不是心机深沉之辈,那就根本不是人了。
——她没有私欲吗?
夏米埃尔不敢相信在这个时代,他居然还能真正的遇上这么一种人。
就算是拒绝了人间一切诱惑的狂信徒,他们也拥有着对神的信仰。
“止”只是单纯的爱着“清涧寺冬贵”这个人,无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她也依然是单纯的,毫无保留的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包容他的一切作为,无论是出轨寻欢还是乱交群x,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