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立时响起一阵惊叹,众人看向林子伊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佩服和赞赏。林子伊却是被姑姑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进的监狱,姑姑应该是知道的,但不知是为了什么,大概是打趣,抑或是为了应景,姑姑这样解释。
就在客厅陷入奇特的静默时,院子里又走进一个人。那人穿着白衬衣和吊带西裤,手上拿着一把长柄雨伞,他弯腰把伞立在门外,跨过门栏进了客厅。他在最靠近门的位置上坐下,与旁边的人礼貌地打了招呼。
林子伊注意到那是前不久与纪罗洋一起吃饭的那人,貌似是位姓沈的先生,沈先生也看到了林子伊,与旁人交谈时目光一直集中在林子伊身上。林子伊却是没有功夫细想这些,她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状况上。
那位朱先生在惊讶了一会儿后,感叹道:“没想到子伊这么积极。”
金丝边眼睛笑道:“朱先生这可是歧视啊。我研究社会学这么些年,倒是发现了女学生在学生运动里发挥的作用可与男学生不相上下呢。且不说那些女校,就是中央大学的女同学会也是很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