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阙清言下楼后,林棉吃完药,顶着张红脸出神了会儿,靠在床头缓了几分钟。
阙清言答应她了。
她发着烧,他还煮了粥给她。
一晚上发生的事太多,林棉心绪起伏不定,此刻终于缓过神来。她把脸埋进被窝,没抑制住挠墙的心情,不争气地抱着被子蜷成虾米来回滚了几圈。
林棉怎么都压不住往上挑的唇角,心说,亲一下就这样,简直太没出息了!
没出息的人在二楼待了会儿,决定也跟着下楼一趟。
别墅的一楼大厅灯火通明,木质楼梯上铺着厚软的欧式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林棉披着外套往下走,绕过大厅,循着轻微的声响摸到了厨房门口。
厨房里,阙清言正拉开消毒碗柜,拿了只白净的瓷碗出来,半挽的衬衫随着动作勾勒出小臂的肌理,顶灯打在他身上,好看得像一幅画。
砂锅上温着粥,林棉虽然鼻塞,但还能隐隐闻到一点软糯的食料香气。
林棉看人看得出神,冷不防撞上阙清言的目光,瞬间挪开眼,欲盖弥彰道:“我想来看看……粥好了没……”
阙清言看她一眼,压着笑意重复了遍:“想来看粥好了没?”
林棉和他对视半晌,感觉小心思瞒不过他,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