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远大的理想让君祎充满斗志,简直要跃跃欲试了。
不过在努力进步之前,她还是先替许慎打下手,帮忙端盘子递食材,忙的不亦乐乎。
许慎本来想让君祎去坐着,他自己来就好,但看着君祎那么享受的样子,也就随她去了。
许慎的厨房里从来没有这么温馨过,明明环境跟以往没有丝毫区别,还是那盏白炽灯,他做饭的节奏也有条不紊并没被打乱,可就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一切都不一样了。
君祎站在旁边,即使不说话的时候,也能够让许慎感受到她的气息,更别说她时不时好奇的向许慎请教,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厨房里,像一曲美妙的歌。
在这个时候,君祎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说好的要离许慎远一点,她对许慎精湛的厨艺实在是佩服,连看他切个土豆都能鼓起掌来。
从菜板上捻起一根细细的土豆丝,君祎啧啧感叹:“您不愧是拿手术刀的人,这刀工,要是杀人分尸都能把人皮完整剥下来吧?”
许慎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会剥皮?”
君祎吓呆了:“啊?”
许慎看她的呆滞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不过是刨动物皮,解剖课上学会的。”
君祎这才咽了咽口水:“你可吓死我了刚才。”
许慎用手指在君祎的额头上轻轻推了一下:“你先提起的剥皮,现在怪我了。”
君祎像是触电一般往后倒退一步,决定先将这个话题揭过去。
而她的额头上,许慎刚才碰过的地方还在微微发热发烫,触感好像一直存在……
君祎没有再呆在厨房,出去的时候不自觉摸了摸额头。
许慎在她身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简直心情愉悦的要哼起歌儿来。
等晚饭做好以后,君祎在饭桌上又恢复了安静,一言不发的吃饭。
还好许慎本来就没有在饭桌说话的习惯,两个人就在安静的气氛下解决了晚饭。
以往没有回君家的话,君祎除了出去和渝悦以及一些同事小聚,基本都是一个人呆在家里面
至于这样子和另外一个人在同一张饭桌上平和安静的吃饭,绝对是第一次体会。
而君祎发现,她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很轻易的就接受了这样的生活,即使在前一段时间,她对于和许慎的婚姻极其抗拒。
但真的到了这一天之后,她并没有任何过激想法,反而非常自然的便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君祎越想越觉得可怕,赶紧打住这些念头,专心的吃饭。
还好许慎下厨的食物都有着绝对诱惑力,君祎吃的很愉快,也就忘记了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去洗碗!”吃完饭,君祎非常主动提出了要求,既然已经没有做饭了,那洗个碗而已,总要做一下吧?
许慎看了君祎一会儿,才点头答应了。
虽然在许慎看来,君祎完全没有必要去做这样的事情,不过她看起来很开心,许慎便没有拒绝。
本来君祎打算把榴莲拿进房间里去吃,但许慎吃过晚饭就坐在了客厅里打开了电视,那模样分明是要呆在那儿一会半会儿不会起身。
这时候君祎要是回房间又会显得不那么礼貌,所以她只能够坐到尽量离许慎远的地方,把榴莲拿了出来。
“那个什么……你要是没办法接受,那我就先回房间里,保证不臭到你!”君祎说着就要起身。
“坐下。”许慎淡淡的命令。
君祎就乖乖坐下了,一点不敢违抗。
“喜欢吃就吃。”许慎说。
君祎摸摸鼻子:“那你不是没办法接受这种味道嘛。”
许慎冷笑一声:“有一次我去凌利安家里,他正在煮螺蛳粉,我也没有把他怎么了。”
君祎捂着嘴巴:“凌医生居然好这一口!”
许慎用简单的“嗯”回答了这个问题。
当然,他并没有说,他在踏进凌利安家里闻到螺蛳粉的味道以后,脱口而出:“凌利安你家下水道坏了?还是你刚吃了屎?”
在知道凌利安煮的食物是什么并且还打算拿来招待他以后,许慎丢下一句:“祝你早日找到能陪你同甘共苦的人。”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所以今天他做出的牺牲,不可谓不大。
要是凌利安知道,怕是又要哀嚎许慎重色轻友区别对待了。
“我觉得我也可以在家里煮螺蛳粉吃吃,那东西也是闻着臭吃起来还挺……。”
“你休想!”许慎严厉打断了君祎的话。
君祎弯着眼睛笑起来,又一次感觉到许慎好玩的地方。
用最快的速度将一小盒榴莲解决完毕,君祎赶紧销尸毁迹,保准不让屋子里还残留一点榴莲的味道。
在她吃完之后,许慎的眉头才换换展开来,整个过程对他而言根本是一种惨痛的煎熬。
到阳台去溜达了一圈,但空气里的夏热并没有消散,于是君祎很快又走了回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开心的站在卧室门口对许慎挥了挥手:“我去睡觉了,晚安!”
许慎从头到尾只是默默看着君祎的一举一动,见她准备睡觉了,才站起身:“去睡吧,晚安。”
进到房间里,君祎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捂着嘴唇笑了起来。
这样的生活好像也没有她过去想象中的那么难熬嘛……君祎吃吃笑着,好半晌才记得要去洗澡。
君祎的房间也有个小露台,和许慎那边房间的露台只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