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克俭啊,你这次来是?”唐大国慢慢卷着旱烟,小心翼翼的问。自家姑娘闹的事也不知道传到徐家耳朵里没。
“听说青青病了,我来看看。”徐克俭跑运输已经两年了,经常省里市里打转,一口土话也改了好多。
唐有义和唐有礼相互看看,没敢吱声。“哦,呵呵,没啥病,就是刚开春没注意感冒了,躺了几天就好了。”唐大国松了口气,不管徐克俭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可不敢说自家姑娘为了别个男人闹绝食,老脸都丢尽了。
徐克俭这才转过脸来对着唐青看了看,闷声问了一句:“你咋样了?”
唐青眼眶发热,轻声答了句好了,就低下头没再讲话。她现在心里特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徐克俭。前世她和徐克俭聚少离多,加上自己有心结,从来没好好了解过徐克俭,俩人在一起五年连个孩子也没有,这也是徐家一直吵着要俩人离婚的主要原因。虽然她刚醒那会想过这辈子好好过,可真见到人了,想起前世那些憋屈的日子,又有点打退堂鼓。
“咳,克俭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