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宁有些受不了:“不是吧你?才回来就给人家打电话,要不要这么刺激人?”
沈清辞笑道:“你想哪去了?我给家里打的。”
常易思眼尖,呸了一声:“你当我瞎啊?你那明显是京市的电话,前头都没加零。”
沈清辞见瞒不过去,只得说:“我在京市也有亲戚的,你姑妈不也在京市吗?”
常易思一噎。
倒是崔烈上回听到他打电话,隐隐知道他在办什么事,多看了他一眼。这个老四不简单咯!
沈清辞却像没事人一样,对他想打的电话并不多做解释,只回头问:“杀一盘?”
三人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沈清辞被无情拒绝,也不恼,卷了长裤的裤脚,跑洗手间里洗脚去了。
江淮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穿着人字拖的脚,觉得沈清辞瞎讲究,娘们儿叽叽的,洗过澡了,出去一趟,还穿的不是拖鞋,洗什么脚?看他,穿着拖鞋都不洗。
三人又斗了几回地主,看了看时间,离熄灯还有一小时,江淮宁摸摸干瘪的肚皮:“饿了。你们呢?”
沈清辞卧在床上看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