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游原摇摇头,喃喃道:“没什么……”
“他早就死了,应是我魔障了……”
陆抑非突然沉默了,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
小貔貅抖如筛糠,哆哆嗦嗦藏在易知难的袍子下。
易知难的眉头扭在一起,把它从他裤裆底掏出来,一脸嫌弃的搂在怀中。
陆抑非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玉瓶,晃了晃,那瓶子便忽的大了两三倍,他把瓶子往地上一砸,那黑烟便蹿了出来,仿佛有重量般,瞬时笼罩在地上,又慢慢向上蔓延,而那浓度却丝毫不减。泥土中泛起陈旧的腥味,烟雾在空中扭曲着,似有生命般在不断侵蚀繁衍。
这黑烟与他之前障眼的黑雾瞧着蛮像,却没有那股子呛人的味道,隐约还有一丝竹子的清香。
黑雾愈加浓,日头也沉到了山下,余晖渐淡,夜幕即将来临。暗色中,庄意映目力不及,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她的手心里起了一层薄汗。一股充满恐惧的凉意从背后升起,面前的毒蛇已亮出獠牙,避无可避。然而她却不能动,稍有动静那毒蛇便会将她一击毙命,只能闭眼等着捱着。仿若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