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在百姓面前树立起好官的形象。一方面又在这其中中饱私囊暗渡陈仓,江飞尘大人真的是玩的一手的好牌。”
他声音沉沉道:“不知道贵人再说些什么,不过这朝堂之上确实不是贵人应该来的地方,还请贵人回去吧。”
他居然还跟我装傻,我拍了拍手,道:“小虎子,带上来!”
就在众臣们有些诧异的时候小虎子老老实实的带上了一个妇人,这妇人满头银丝,眼神沧桑,头发散乱,身上穿的也是破破烂烂,走上前来,本是愣着的,等到她走近之后直愣愣的盯着江飞尘,就如饿狼看见了羊羔,瞬间就扑了上去,死死的抓住江飞尘,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坏人,把我女儿还给我!你这个qín_shòu,你这个败类,还我女人,你不是人!”
我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表示。
那江飞尘一脚踢飞了那妇人,皱眉道:“你是哪里来的乞丐,你在满口胡言什么,我根本没有见过你的女儿!哪里来的疯子,怎么出现在这个圣洁的朝廷之上,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带下去,疯妇!”
我手一挥,道:“慢着。”
然后走上前去把这个妇人给扶起来,安慰道:“没事,在这里,没有谁可以动你,你可以大胆的说出来,这位叫做江飞尘的人对你做过什么!”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道:“你放心,你大可放心大胆的说出来,相信我。”
她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个叫做江飞尘的人是一个大魔鬼,前年赈灾的时候,本来朝廷已经拨款了几十万两银子,是可以赈灾的,至少能保证灾民的温饱,可是这个qín_shòu来赈灾的时候,居然说朝廷的官银被山贼劫了,还留下几千碎银!”
“而且要领取赈灾物资,还要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他欢乐,我的女儿才七八岁,就被这个qín_shòu……”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表情痛苦,泪流满面,道:“我的女儿才七八岁,娘要是早知道。这个qín_shòu……要是早知道这个qín_shòu,娘也是万万不会为了一口吃的而把你给葬送给这个qín_shòu的手中的呀……”
她哭的有些歇斯底里,泣不成声,最后跌坐在地上,不住的哭泣。
我缓缓走到江飞尘的面前,冷声道:“江飞尘大人这些年没少利用赈灾这个名义到处中饱私囊,而且最让人觉得人神共愤的是,江飞尘大人的府邸里饲养了不少的女娃吧?”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江飞尘的眼神一沉,然后脸色剧变。
我此言一出众臣愕然,似乎没有想到江飞尘居然是这样子的人。
他似乎还想挣扎,猛地站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你一个女流之辈上朝堂也就算了,还敢在这里污蔑朝廷老臣,就凭借这一条罪就应该把你这妖姬拉下去处死,而不是听你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哦了一声:“是不是我妖言惑众,大家一看便知。”
我怒斥道:“现在,锦衣卫,去把江飞尘大人的住所给我统统搜索一遍。”
然后我转过身坐在龙椅上,唤来了一杯茶,然后道:“我已经说过了,如今我代替皇上上朝处理朝政,你们说我祸国妖姬也好,说我后宫干政也好,现下皇上的兵马在妾身的手中,各位老臣们还是稍安勿躁为好。”
江飞尘恶狠狠的咆哮道:“你这个贱妇凭什么搜本官的府邸,你没有这个权利。”
我喝茶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他这句话给哽咽住了,呛了一声,然后把一盏茶摔倒地上,语气庄重的说道:“权利?哦?是吗?妾身需要什么权利,江飞尘,妾身就告诉你,你在这朝廷之中暗结党羽,早就罪该万死,还有谎报灾情,中饱私囊已是死罪,皇帝念你是老臣,不与你计较不代表妾身会让步与你,如今皇上卧病在床,妾身就要替皇上清除这朝堂之中的败类!”
他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锦衣卫回来,抱拳道:“现已经查清楚,江飞尘府邸里确实养了一些六七八岁的小女娃,这些小女娃。经过宫中嬷嬷查验,已…不是完璧之身!”
我从龙椅上走下来,走到江飞尘的面前,缓缓道:“怎么样,江飞尘大人,这番话听见了吗?”
他面如死灰,嘴唇紧抿,半晌之后开始哈哈大笑道:“哪个男人没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即便是如何那又如何,现下皇上没在,本官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小的后宫贵人来处置本官。你说的话,难不成有人听吗?真的是让本官笑掉大牙,哈哈哈哈!”
看着他如此嚣张狂妄的样子,我浅笑,淡然若斯的说道:“来人,给我把这个人押下去,押去大牢,择日妾身会来给他定罪的!”
他目光一凝,直直的看向我,质问道:“就凭你?凭什么?谁敢动本官?后宫一个贵人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是,妾身没有。但是这个呢?”我拿出息兵符。
他脸色一变,问道:“这个你哪儿来的?”
我笑了笑,“这就不劳烦大人费心了,如今息兵符,国玺,凤印都在妾身的手上,如今还有妾身调不动的兵马吗?来人,给我把这个大逆不道的qín_shòu押下去!别脏了朝堂这种圣神的地方!”
很快,锦衣卫上前来架住了江尘飞。
他表情狰狞道:“你这祸国妖姬,居然同时拿到了息兵符,国玺和凤印。呵呵呵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