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芸你胡说什么!”林熳如见事态急转而下不免开口道,难道襄芸是知道什么了?不可能!她明明瞒得很好。
“胡说?那么我倒很想问问夫人你,既然腹中胎儿安好,为何近日总以艾草熏之?才堪堪数月便熏艾保胎,可见你是一早便知道这胎儿保不住,却不愿意告诉大家,为的就是能够寻找到合适的时机将我拖下水不是么?”
“你信口雌黄!”林熳如这次是真的感觉到害怕了,襄芸是如何知道自己熏艾保胎的?!她还知道些什么?!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信口雌黄?那么我就要问问夫人了,这是什么?”说着便把一个盒子拿出来,盒子里装的是一些香灰。
“仅凭一些香灰你就想诬赖我么?!”林熳如侥幸道。
“仅凭一些香灰自然无法说明什么,但是这些香灰是前些年父亲去西域是特意带回来的颜息香,而整个相府中,只有夫人你用的是颜息香。这些香灰中还有熏艾的余味,大夫,你从业多年应当一下便能嗅出来吧?”襄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