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后静静听着祝湉把长生殿的事情说完,又把来龙去脉给解释了一番,然后讥讽地轻笑了一声,道:“可见圣上的确长大了,从前哀家说这些的时候,他对哀家说兄弟情谊,现在显然是自己已经有了想法,所以都忘了当初自己是如何对哀家说的了吧?”
祝湉无法评价这些了,于是只好道:“圣上或许只是一时间……一时间被迷住了眼睛。”
“被什么迷住了呢?”此刻刘太后的语气是冷静的,甚至在说起赵玄的时候,还带着几分评判的味道,“哀家看来,他只不过是长大了而已,并非被什么迷了眼睛,也并非是鬼迷心窍。长大了,便想着要独立,便觉得哀家管了太多,哀家事事都不能让他如意——若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儿也就罢了,任性也好,骄纵也好,至多不过是与母亲闹一闹矛盾,可放在这天家,便是一件大事了。”
祝湉抿了抿嘴唇,道:“娘娘,圣上好歹与娘娘这么多年的母子情深,倒也不必这时候——这么说了,倒是显得您与圣上之间的关系淡了。”
“从前哀家便说过,哀家对皇儿是有感情的,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