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香盈听着郑大太爷的口气忽然变成劝导,心中诧异,这位大伯祖父真是变幻莫测。瞧着周围坐着的几位长辈,脸上似乎都有不屑,暗自叹气,这大伯祖父怎么就将商贾看得如此低下呢?可这世人都还不是一样羡慕那些富商?她朗声答道:“大伯祖父,香盈以为自食其力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不是去偷去抢,靠着自己努力去赚钱,无论是做什么行业,都不是贱业。香盈也知道郑氏的规矩,今日顺便来问问,我该交多少钱到族里?”
“香盈丫头,你实在不应该做这事儿的。”郑老夫人见着郑香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心里头更是不忿,瞧着郑香盈今日的打扮,不会比自己几个宝贝孙女差到哪里去,七房的丫头怎么也能穿成这样,怎么着也该比大房的要逊色才是:“不是交银子不交银子的问题,是你根本不应该做这事情。郑氏每年都分了银子给你,一年一千两,还不够你的开支用度?你揣着手儿做小姐难道不好,非得要去做这低贱的事儿?香盈丫头,快些莫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