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弯腰把清若抱起,视线落在她娇嫩的唇上,口吻有些心疼,“抱歉,有些仓促,太过简陋,本来应该成为一次美好的记忆。”
清若侧过脸隔着衣服亲了亲他的胸膛。
临召勾唇,感觉怀里抱着的人越来越重,重到他快要抱不起的珍贵。
温柔细致的吻缠缠绵绵,临召拉过清若的一只手贴在他的脸上,她轻抚着他的伤疤,意识有些混乱,朦胧的眼神中混着满满的心疼温柔,“临召,疼不疼?”
临召轻笑,低头吻住她的唇,沉身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娇哼都被他唇舌卷着一点点吃下。
临召含着她的唇,声音染上了六月骄阳的炙热温暖,“清若,以后叫我暖阳。”
“暖阳。”
清若是被血腥味熏醒的。
睁开眼就是一个血人。
她还躺在被褥上,应该是临召给她穿好了衣服,又盖了层被子。
他盘腿坐在洞府另一边,身上的情况比上一次粹体还要可怕。
周围的血已经有流开的趋势。
清若第一时间是偏头看洞府口,临召已经祭了隔绝的法器在洞口隔绝气息。
清若松了口气,否则这么浓重的血腥味,一会引来的魔兽绝对够他们两喝一壶。
临召具体有多能忍疼清若不知道,但是上次他生生把自己膝盖扣得血肉模糊也没哼出声,现在开始闷哼了,手指甚至已经扣住了膝盖骨头。
清若站起身动作很轻的收拾地上的东西,不去看他,看着太心疼,他一张脸已经呈现紫色,翻涌的伤疤像是活过来一般,已经疼得扭曲而在脸上作怪。
“清若……”临召颤抖着开口,依旧紧紧闭着眼睛,泪水从他眼角处滑下来。
清若没出声,人已经迅速到了他身边,她不敢伸手碰他,不知道打断会不会更严重,只能睁着眼睛紧紧盯着他。
临召的眼泪流得像水一样,颤颤巍巍的说话,“清若,我好疼……”
“我在这。”清若很小声的开口,声音带上了颤音。
临召紧紧咬着唇,似乎缓了很久,松开唇时候已经被他咬得冒血,“亲……亲我。”
清若两只手在两边撑着自己的身子,贴上了他鲜血直流的唇。
脑海里浮现了一部功法,完整的。
《禁》
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像一部功法。
道修堕魔,先达到一个修为阶层,而后照这部功法修炼。之后的每一次粹体修为都会降低。直到全部没有。
这部功法真的不像什么功法,非常简陋,全部没有之后没说会出现什么,只有一句:不死不灭。
而功法有一个双修部分,同命同灵。
简言之,可以两个人一起修炼,也可以一个人修炼,只要确认了双修,修为同长同降,同生同死。只不过一个人修炼的话粹体就要承受双倍的痛苦。
功法很简短,和清若修习过的其他功法相比甚至都算不上是一部功法,实在是太简陋了。
清若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临召疼得扭曲的脸。她抬手抱住他的身子,含着他的唇一字一句道,“我们共生共灵。暖阳,你要撑过去。”
他的身子一颤,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清若在衙门不远处买了个小院子。
带着临召,不确定他会不会突然身体发生变化,家里也不敢买奴仆。
穿着小孩子亮色套服,扎着包包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瘪着小嘴的临召跨过门槛,委委屈屈的小声音撒娇的喊着,“姐姐~姐姐~”
哒哒哒的往这边跑。
清若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回身张开手臂。
“诶~”
临召一路哒哒哒撞进清若的怀里,小身子圆乎乎的和小脑袋一样,仰着头嘟着小脸不高兴的和清若告状,“姐姐,小胖说我是野孩子,说我没有爸爸妈妈,他坏!我不和他玩了!”
清若心里的感觉有点诡异,温柔的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呀,暖阳有姐姐。暖阳怎么会是野孩子呢?暖阳是野孩子的话那姐姐不也成了野孩子了?”
临召瞪着大眼睛,严肃的摇了摇头,奶声奶气的小声音一本正经的纠正清若,“姐姐才不是野孩子呢。”
清若笑起来,“那暖阳是不是?”
坚定的摇摇头,“不是!”
他和周围的小朋友们玩了一下午了,刚刚又和小伙伴拌嘴,这会回来不想再出去就赖着清若。
清若在给他缝衣服,他就窝在清若怀里一会扯扯布,一会藏藏线的捣乱。
一直到清若做晚饭才自己在院子里玩了一会。
满手是泥的小家伙嘟嘟嘟的跑到厨房门口,“姐姐!我要吃鸡腿。”
“好。”
意识到清若在看他的手,赶紧把手背到身后,“我,我没有在,在玩泥巴。”眼睛看着厨房角落,声音越说越小。
“嗯,姐姐相信暖阳,我们暖阳最乖了。”
小家伙嘟嘟嘟跑到院子里洗手去了。
临召膝盖还是有些问题,冷到会疼,他现在小小的一只也完完全全是小孩子,一点点不舒服就抱着清若使劲撒娇,大眼睛含着亮晶晶的泪要掉不掉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鼻音,清若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拒绝他撒娇的要求。
哪怕变成了完完全全的小孩子,还是一样霸道,睡觉必须和清若睡一张床。
清若给他讲了睡前故事,等着他睡着了起身去厨房倒了温在火上的水回房间,热毛巾给他敷膝盖。
小孩子睡眠沉,热热的包着膝盖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