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分明,当初屈湛说的,是唐家。
如果季疏晨没见过那块怀表,那么她一定能轻而易举找到詹忆茵话中的破绽,但她已经没有办法冷静。她疯也似的跑上楼梯,打开屈湛放怀表的那个抽屉,抽屉里空空如也。
她想起詹忆茵对她说:“今天的酒会唐允白也去了,屈湛终于按捺不住情思向她邀舞了!季疏晨!我保证,今晚过后,世人都将知道,唐允白和屈湛,是多么地合拍。”
“而你这个隐形女友,也就会被踢出他的生活圈。哦,虽然你也并不真正存在过。”
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疏晨奔溃地跌坐到书房的实木地板上啜泣。
这一天,是季疏晨拿到硕士学位,顺利毕业的日子。
她想和屈湛商量,她想回国发展对冲基金一事很久了,可是屈湛太忙了,忙到今天她的毕业典礼,他都还要去参加酒会。
本以为,今天疏晨又会像这一年多以来的很多日子一样,等他归家,直到熬不住困意睡去。
可是今天,疏晨不想等了。
屈湛回来便又是凌晨,他今天有点开心,又有点紧张,虽然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