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最近老是做恶梦,都是咱俩卖表把的事。我害怕,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没听人说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是想太多了,没事的。”
“不是想的多,是梦里的事太吓人了,咱俩不是被人打,就是被人抓,还-----”
“还什么?被人打死遗尸荒野客死他乡?我跟说,做梦都是没影的事,你千万别信。”
“太吓人了”,好象回到可怕的梦里,“文亮,太吓人了,太可怕了,要不咱俩别干了。”
看来谭吉森的梦比赫文亮想象的更可怕。
“不干了?你可千万别有这个念头,这机会多难得。”
“挣这些钱足了。”
“钱还怕多吗?”
“我怕出事,一旦出了事后悔就晚了。文亮,要不你自己干吧,我不干了。”
不论怎么劝说,谭吉森就是摇晃着大圆脑袋,“不干了,我不干了。”
立刻感到了孤单,但赫文亮没有动摇干下去的决心。他改变了以往的做法,把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