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不知道,那个二郎神是我大嫂妹妹的孩子,这小子就是个畜牲,什么坏事都干,他父母也管不了。不过我说话有时候还好使。”
“他父亲也管不了他?”
“小时候还行,他父亲也真打,常把他吊起来用皮带抽。可这几年不行了,这小兔崽子长的比他父亲还高还膀,有一次他父亲要打他,反倒被他撂倒了,从那以后他谁也不怕了。”
“真够戗,这样下去怎么行。”
“谁说不是呢,我看早晚是监狱的料。”
赵洪林慌张地推开门,“厂长不好啦,那四个小子又来了。”
祝天顺说:“别怕,有我在没事。”
赫文亮扭头往窗外望,门卫的刘师傅正拦着不让进。
“你让刘师傅放他们进来吧,看样子不是来打架的。”赫文亮对赵洪林说。
先进屋的是郎庆山,“赫大哥,昨天的事对不住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一摆头,身后的三个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这是我们孝敬你的,你一定要收下。”
赫文亮站起来,“都坐吧。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东西我不能要,走时拿回去吧。”
“大哥,你是瞧不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