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善渊没说的是,苏蓉蓉只怕是看透了楚留香这种性格并不会为了她停留,那找了与之截然相反的人又有什么奇怪。
刚好遇上了,刚好悟了,有什么不好的,这其实也是命运的善待。
“我的手艺果然不如无花,看来还是手艺不够娴熟。”云善渊随意地说着此事,她不忘一路采了些用作草编的草叶,顺手编了一个青蛙,这卖相与无花的草鞋并不在一个档次上。
云善渊刚想要把它草归草,楚留香就伸手拿了过去。
“我觉得它还颇有童趣,放在床头说不定能镇住蚊子。”楚留香说着就收入了怀中,“想来云兄不会介意我用来它来驱蚊吧?”
云善渊无奈又好笑地摇头,青蛙吃蚊子不假,可一只草编青蛙能做什么。“随你吧,你用来镇邪都可以。”
楚留香似是赞同地点头,似乎用来镇邪也不错。“差不多了,我们回吧。你不会后悔特意走一次崆峒的,即便只是为了无花的这顿素斋。”
“可能吧。”云善渊并未和楚留香聊起有关李大郎与无花的事。对于一些事,谈起它的人怎么想,并不会改变做的人怎么做。与其妄自猜测,还是让时间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