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冉念烟一声抗议,叫他站远些,谁知他竟欺身上前,用手扯了扯绳结。
“是不是有些紧了,勒着手腕了?疼不疼》”他道,极同情似的,“稍微忍耐一下吧,至少过了你母亲那关,我就放开你。”
冉念烟险些被他的软语温言骗过了,立刻摇头叫自己清醒,下意识地就要去要他,却忘了嘴早就被他封住,乱动的娇躯震得木榻吱嘎作响。
“不听话么?”他含笑看着她千方百计,却终归无计可施的样子,“一会儿可要安安静静地躺好,免得叫人发现,能做到吗?”
她应该答应的,至少先骗过他。
她急着点头,可就在点头前,有那么一刹那的犹豫和算计。
徐夷则鹰隼般的眼睛,看到的向来是常人无法注意到的微末细节,偏偏留意到了她的真意。
“算了。”他极失望地摇摇头,“万全起见,委屈你了。”
说着,竟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条粗粝的麻绳。
“没想到你这么不听话,没准备那么多丝绳,只能将就用这个了,不过也好,不会接触你的皮肤,你受伤,我也是不忍心的。”
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