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梁道:“就算我劝了,侯爷也未必听,我过来不过是知会一声,陛下刚从东宫起身,坐步辇过来,还要两刻钟,你且等着吧。”
那公公奇怪道:“陛下从东宫过来?怎么不在乾清宫?”
刘梦梁道:“我记着咱们是同年进宫的,又都在义父手下做事,可这么多年你还是在乾清门外兜兜转转,为什么?还不是看不清事情?除了太子殿下的病症,还有什么能让陛下亲临东宫?”
那公公心领神会,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别见怪,我是看不清宫里头的事,可是因祸得福,正因为愚钝,才能做文渊阁的总管。陛下去东宫,是不是太子殿下的病又重了?”
刘梦梁道:“别问了,你就占了‘愚钝’这一样好处,就一直‘愚钝’下去吧,东宫那边自然有太医操心。”
两人正说着,就见一个小黄门从宫门外跑来,行礼见过二人,道:“不好了,谢尚书、镇国公都来了。”
那公公又是一阵冷汗,看着刘梦梁,询问道:“谢尚书是陛下宣召来的,可是镇国公怎么也来了?”
刘梦梁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