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就来了,已经是赵员外的头,杜双全的身子,他让我保密,我害怕,再加上与他交好,便不敢再说,他的尸体也是张家人死后按照他的意思挪进去的。”
众人看向县令,县令躲在案桌后不敢出来,江楼咳了声,他才颤巍巍问:“那张家十几口人也是你们两个动手的?”
“不是我,除了藏匿他的尸体,剩下的我什么都没做。”路公子身体抖得如同筛子,一边看天,就怕一道雷打在自己身上。
赵员外赤身luǒ_tǐ的站在原地,也不懂得羞,神色呆呆傻傻的。
九婴还在看赵员外脖子和身体的接口。那接口满是横生的红色肉块,明显可以看到齐平的刀口痕迹,将人的身子和头互换而不死,倒是奇事。
江楼一把把人拉过来,用手盖住她的眼睛,一边吩咐青竹拿布罩住赵员外。
普通的布一接触赵员外的身体立刻就焚烧起来,江楼知晓那是天雷,恐怕赵员外本身以人换人就已经触怒了天庭,再加上身上背的孽债,所以遭遇天雷之苦,他示意衙役去拿平日用来盖住县衙牌匾的布,果真那布盖上后便没再烧起,他这才放手。
“你为何杀了张家,从实招来!”他一喝,本来已经被天雷劈得呆傻的赵员外却像是听懂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