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十分突兀,娄蓝看起来却已经习惯了他的不按理出牌,但是她没有立即回复,只是终于放下发梳,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好一会儿才道:“江芜,大家都已经是大人了,你走了那么多次秀,难道还没演够?还准备用以前那招来捉弄我么?当初若不是你听从娄月诗的话非要插足我们,阎清霄不会误会的这么深,也不会闹出之后那么多事情……更不会抛下国内的演绎事业出国,我还在比赛,抽不出空陪你们玩游戏,你要是真喜欢娄月诗,就放手追她,放过我,好么?”
“你只说要不要见我。”江芜固执道。
娄蓝重生了一次,早已经明白江芜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娄月诗,就连娄月诗派他来缠着自己破坏她和阎清宵的感情也甘之如饴。她其实不是十分明白江芜为什么要为了娄月诗做到这种地步,然而每个人对待感情的方式总归是有他的执着在的,也毫无道理可言。
“我不想见你,我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这个回答叫江芜短暂的失神了一会儿,他仰着头,整个人大字型躺在酒店的豪华大床上,望着头顶闪烁璀璨的吊灯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