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在失神。
豌豆在跟我说他们幼儿园的事情,我似是在听着,实则在琢磨林斐邑的那一番话。我想,我们之间是真的完了,再没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走到一起,只要他放手。心里面空落落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是,这样又何尝不好呢,人生就是这样,你以为这是你生命中最灰暗的一天,可是过去了,也不过是一天而已,没有什么,因为,要相信,你总会遇到更美丽的风景。
我让司机直接把我们送到了我爸妈那里。
爸妈很久没有见到豌豆了。豌豆嘴甜,“姥姥”“姥爷”叫的的我爸妈心花怒放的。尤其是我爸爸背着豌豆,从这个房间,逛到那个房间。我帮妈妈在厨房里做饭。我跟我妈说了林斐邑说要把房和车都给我的事情。
“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吗?他这样做,还算是有点良心。不过,他怎么突然想着要把那些东西给你了呢?”妈妈边择着手里的芹菜,边问我。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吧。不过,他说他一直是这样想的,原来因为跟我置气,才那样的。”
“怎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