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饱览群书,难道亦不知道?”
沈越摇头:“我只知道自从文慧皇后殡天后,永和帝对太子日益不满,可是到底为什么,却是一个谜。”
毕竟当沈越成为一朝得志的状元郎时,已经是换了两朝帝王,当时齐王当政,一些昔年旧事早已经灰飞烟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了。
阿烟想了半响,这才道:“我隐约记得,文慧皇后下葬时,太子手中所持祭器曾经无故开裂,当时人们以为似乎不祥之兆,后来曾经找了钦天监来占卜此事,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沈越皱着眉头沉思道:
“我一直以为永和帝有废太子之心,是从明年开春案开始的,如今想来,其实怕是永和帝早有废太子之心。如今这祭器破裂,如果真是在太子手中破裂,怕是也能做文章的。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何此事没有再被提起而已。”
阿烟望了眼沈越,她心知这前世的侄子是心思敏锐的,当下道:“如今你既投了齐王,那便坐观其成就是了。需知世间万物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若试图篡改天机,或许最后却是恰得其反,到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沈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