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想了下倒也是这样,忽然眼中一亮,叫了人进来。
那满祥嫂拘谨着进来,见到尤氏立即跪了下来,“求姨太太可怜,好叫我儿能有条活路。”声音之中打着颤,显然还处在悲痛中。
尤氏不耐烦的挪开了视线,她身边的骆婆子立即接口道:“瞧你这样说的,就好像是我家姨太太要诚心要你儿子命一样,要我说这合该是你那宝贝儿子自己作出来的。若不是平日手脚不干净,哪能让人抓了丢去县衙?”
满祥嫂哭着道:“自是知道他活该,可求姨太太发发善心饶过他一命吧。若是他能平安,我就是……给姨太太当牛做马也是好的。”她一个妇人身子长得丰腴,此时跪在尤氏面前哭得浑身发抖,尤氏看她只如是一团肥肉,根本不原意多看一眼。
然而她这样说,心中却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当真是当牛做马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满祥嫂抬起头,她一心惦记着如今被关押在县衙内的儿子。听见尤氏的话似乎有些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