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皆是我亲自挑选,特请了专人每日训练,与战马委实无异,为的便是日后大战打响以备不时之需,现如今阴差阳错地落入了容姑娘手中,我亦实在没了法子,今日特才冒昧打扰。”
“原来如此....”容宝金又道:“既是买马,那敢问皇甫将军,这市面上一匹这样的战马价值如何?”
容宝金暗叹一声,平日里她看过不少书,其中不乏些交你如何在商场浮沉的那些个经商之道,想不到今日还能派的上用场呢?
皇甫司文自然心觉憋屈,憋屈明明那些马儿原本属于自己,若换在以前,需要多少马儿只需遣人送来便是,要多少有多少,哪里像现在,还得再花钱买回来,但这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自然凡事都得按照容宝金的意思来。
皇甫司文报了一个数额。
容宝金其实对这市场了解不多,眼下这数目听起来也没什么感觉,但她也自有她自己的法子,容宝金并不是个得寸进尺之人,也约莫猜到了皇甫司文心中难免愤愤,这马儿啊,可不能真的照了市场价卖出去,若拂了这大将军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