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未免被人当成了人见人打的cǎi_huā大盗,他还是礼貌性地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同容宝金说了一遍。
末了,容宝金突然面色一凛,问道:
“那达礼……”
江衡面色随意的一答:
“哦,对了,那个小丫鬟,我与她日落前约在城隍庙中,眼下这天可都黑了,她瞧不见,我们,怕是早就回去了罢。”
容宝金却正了正脸色,道:
“不可能,达礼向来极守承诺,他若未在城隍庙中等到我,定不会离开那地半分。她一个小丫头,在那荒郊野岭的地方,哪里能够安全?我们得马上去找他。”
“现在?”江衡惊叫一声:
“容姑娘,您可得想清楚了,眼下眼下这乌漆抹黑夜深时,我们此处虽离城隍庙也不远,但若在黑夜中赶路,也是一段长长的距离。”
但容宝金脸上的神色足以说明了她的答案,君子有成人之美,江衡虽不是君子,但也不阻拦,当下从那熊熊燃烧的柴火中抽了几块火把出来,道:
“走吧,你若当真下定了决心。”
却看容宝金站起身来,将江衡的黑衣披在肩上扬了扬眉,竟有了一丝英姿飒爽的味道。
“有何不可。”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