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司文深情凝眸:
“夫人,都是我平日陪你太少。”
但感动之余,他仍道出心中隐晦:
“靖儿生性单纯当然不是什么坏事,可他以后迟早要从我手中接下兵符,届时他因着这单纯的天性叫人利用了去可怎么办,且靖儿生性善良,野性不足,还需好好磨练磨练,这也是我这次得以归家一趟的原因。此事成不成,还得看靖自己了。”
傅蓉听罢隐约有些不安忙问道:
“磨练?什么磨练?靖儿现如今可还好?”
皇甫靖抿了抿茶,看她一眼,娓娓道来。
原来皇甫司文此次回来是有意将皇甫靖独自留在军营中,为的便是给他些时间好生磨练磨练。他这一走也同样告诫军中士兵,皇甫司文是皇甫司文,皇甫靖是皇甫靖,战场无父子,皆当一视同仁。
他知道皇甫靖平日里愣头愣脑的行为惹怒了不少人,这才特地抽空离开,让皇甫靖独自在军营中呆着,不是以皇甫将军独子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新晋长官皇甫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