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瑮自然明白岳父的意思,大家都是聪明人,萧瑮也并不绕弯,直言道:“岳父大人放心,我的志向只在军中,宫里纷争无意参与,若是麻烦上门,自然有应对之法,大丈夫顶天立地,岂有家小都护不周全的道理。”
林兆元轻笑点头,回说:“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一次,以后朝下,你我关系止于翁婿,明白?”
“小婿明白。”
说完要紧话,林兆元和女婿扯起了家常:“你以后在家里,多少还是要防着阿宁一些。”
“哦?此话怎讲?”
林父笑说:“她最怕无趣,平日里有几个嗜好,你再与她熟悉些便知道了,若事先告诉你,倒没意思,就当个谜题,留给你自己解去吧。”
“此题可难吗?”
“不难,不难。”
“小婿一定留意。”
林父又问:“你二人今晚可留宿吗?”
“今晚还有些公务,不留宿了。”
“好。我听闻,你好似对书画有些研究?”
萧瑮道:“谈不上研究,只是仰慕几位前辈高人,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