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自己醒了。怎么不叫我,干嘛自己弄。”
萧瑮道:“怕你看到难受。”
以宁假意生气:“你这样躲着我,我看了才难受呢。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军营里的事情我闹不明白,你说说,作为你的妻子,我还能知道你多少事情。我是个好说话的,不该我知道的我不问,但是该我知道的你一个字不许瞒着,不然有你好看的。”
萧瑮佯装害怕:“昨天将我吃干抹净,今天就露出真面目了,我当是个娇滴滴的娘子,原来是个母老虎。”
以宁顺手掐着他不放,疼得萧瑮直求饶:“疼,饶了我吧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不敢说夫人是母老虎了。”
“还说,要死啊!”两人一个跑一个追,玩累了才罢。
到下午,以宁整理给天歌做的几件衣服,只差配的腰带没绣好,下次过来就好让她拿了穿了,还有给两位师父和玄空师父做的棉衣也都收了尾,得想个法子给捎过去才行。也不知道天歌的醉仙居是什么模样,要去看看才好,想到这儿以宁问萧瑮说:“你明儿有事没有?”
萧瑮正在看棋谱,听她问话想了一下说:“没什么事情,和老九约了要见。”
以宁问:“你们约了哪儿见?”
萧瑮道:“紫石街。”
以宁并不知道在哪,只问:“和盐市街离得远不远?你明儿出去,能不能捎我一段,我去盐市街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