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又是一紧,眯起的眸子让西夏一下子意识到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对方绝/逼/会轻轻松松扭断他的脖子,就像扭断一只/鸡/一样……呸……谁t/m是/鸡……
“信件在口袋里……”西夏快速的说道。
女人犹疑的把食盒夹在胳膊里,一手还紧紧掐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探他的口袋,高难度的动作让西夏实在是汗颜不已,那信件上面大大的彭格列家辉让女人神色轻松了不少,但还是皱着眉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新生场可不在这边。”
我怎么知道?这么大的地方一个接应的人也没有!
似乎看出了西夏的窘迫,女人放开了手,神色冷淡的看着对方一个劲的揉着脖子轻咳,“你走前面,不要问,不要听,不要看,一会我送你过去。”
“……”西夏张了张口,喉咙里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他擦了一把呛出来的眼泪,终于看清女人朝他抬了抬下颌,示意他朝前面走去。
那严肃的模样像是要压迫犯人奔赴什么刑场一样。
西夏望了走在左身后的女人,又忍不住抬起手去揉自己生疼的喉咙,一路无言,那女人除了一开始的问话,就像是哑巴一样拎着他左拐右拐,一直到走到另一扇大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