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的玩意儿,像是几根带子连着两个碗,嗅起来很香。就是那种醒脑提神,让人热血的香。。。。。。。”
天禄子嘴里念叨着,不舍的将白色胸罩放入抽屉中,再次翻箱倒柜。
纪玉闲的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要再出来。他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人家的贴身之物呢。
“哈找到了。”天禄子手中提着一双毛绒拖鞋,像是一个循着暗示找到了糖的小孩子一般。
他想要干什么?纪玉闲也不顾不上羞涩了,凤目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天禄子。以后者的无知,他就算拿起绒毛拖鞋来啃,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只见,天禄子拿着拖鞋走到床边蹲下来,伸手将纪玉闲的双脚拉出来,然后将毛绒拖鞋帮她穿上。
当然,有恋足情结的他,在帮纪玉闲穿鞋的时候,视线免不了的又猥琐了她的玉足一番。
“夜深了,水边风大有点凉,穿上这鞋会好一点。”天禄子站起来,伸出一只手道。
轰!!!纪玉闲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如缺堤了一般,瞬间被暖流所围绕。很简单的一句话,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在这非一般的时刻却有着致命的攻坚能力。
纪玉闲左手捂着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自己等的不就是这样的事、夜、人和情吗?没有任何犹豫的,她伸出纤手放在了那个大手上。
大手合拢,轻轻握住了她那微微发凉的小手,然后很有力的把她拉起。牵手的两人走向阳台,那里有星光和月光。走的时候,天禄子还不忘抄起了散落床上的绒被。
踩着脚下那双略显宽大的毛绒拖鞋,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纪玉闲笑了,笑得很妖艳。
阳台上,一男一女抬头看天,女子身上披着绒被,像是披着狼皮的羊。男子六尺身高,成了女子靠头的所在。
“你在怪他?”天禄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纪玉闲知道天禄子所说的他是指她父亲纪长天,所以她沉默了。
沉默的另一个意思就是默认吧,成为了父亲研究中的小白鼠,相信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不能淡定得不当一回事吧。
“我去杀了他。”
“不要!”
这次纪玉闲紧紧的抱住天禄子的手臂,因为过于用力导致胸前丰挺都被压得微微变形。她见识过他的手段,他要杀纪长天可谓是比杀鸡还容易。
天禄子右手不动声色的摩擦一下,享受着两座雪峰的挤压感,嘴上笑道:“那你还纠结什么?”
纪玉闲一愣,继而反应过来,脸上闪过自嘲的笑意。这一刻,她突然有种解脱明了的感觉。
是啊!听到别人要伤害他,她会焦急,那就是说她还是在乎他的,或者说还爱他。既然还爱着他,那为何不能容忍他曾经犯下的错呢。
他是她的父亲,她身上流着他的血,血浓于水这难道还不足以让她原谅他吗?
想通了,心也不再沉甸甸的,可纪玉闲不但没有放开天禄子的手,还加大了力度抱着。这个男人总是能帮她摆脱苦恼,还许下了承诺并且在拼命履行着承诺,这已经足够了。
天禄子在一边见得,知道纪玉闲是已经走出烦恼了。于是他开始讲观星的知识,说起来那叫头头是道,怎么听怎么像大话连篇。
可是纪玉闲爱听,听到高兴处,还会抬起纤手指指点点的。
这时候,天禄子的视线,就会透过纪玉闲那大袖口,看她睡裙下的雪峰和峰顶粉红蓓蕾。
纪玉闲没有发现吗?她发现了,不过她并不介意,还故意把手举高一点。至于是什么用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此声明一点,天禄子并不是大话连篇,他曾经跟张三丰学过观星,只是学得不怎么样罢了。或者说他师傅也不太擅长观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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