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性善良,温柔婉约,热爱江山社禝,处处替人着想,莫非配不上你务观?”
“更甚者,她钟爱着你,多年来待你真心真意,你却,你却就此负她?要休她再另娶她人?!务观,你在戏弄我吗?!”
赵士程一阵又一阵的怒吼,偏偏陆游有如聋子,充耳不闻。赵士程怒不可遏,两步横到陆游跟前,一手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再狠狠地砸向翠湖,冲其喝斥:“别再饮了!有这饮酒买醉的闲工夫,为何不去替蕙仙想法子?!”
“想不到!没法子!”酒瓶被抢,陆游亦怒了,他反吼赵士程,喷了他一身呛鼻的酒气,然后绕过他,继续漫无目的地游走。
唐琬瞧着素来以诗词歌赋交往,开口闭口均温文尔雅的两男子,尤其赵士程,如今竟如虎如狮般咆哮,相貌凶恶……是的,他此刻的样子……挺凶!唐琬从未料过,文质彬彬的赵士程会有如此的凶相。
虽然她放弃了借赵士程劝服陆老夫人的念头,但他竟为此事主动来相劝陆游,方才还念了不少赞美的言辞,令她由衷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