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瑶手托着脸,看着烛光,说:“我睡不着。”
惜茗坐下来,说:“您不介意的话,同我说说,如何?”
岳平瑶笑着,说:“惜茗,你还是要早些睡的。”
惜茗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岳平瑶叹了一声,这样的事情,同别人说怕是也解决不了的,她和晏溪就是没缘分,哪怕她把红线生硬地绑在他的手上,也是以后自寻烦恼。
与此同时,晏溪却身处在辉夜楼,他没有选择酒而是选择了茶。
“我这可没有酒给你!”顾樾倒了茶给他。
晏溪说:“你不是酿了酒么?”
顾樾说:“我是我准备同又竹成亲的时候喝的。”
晏溪拍了拍他,同情无比的说道:“你这样子,路途遥远啊!”
顾樾说:“便是路途遥远,也比你今天荷花明天牡丹要强许多。”
晏溪看着茶杯里倒映的光,说:“可不是,你不像我朝三暮四,却从来不曾对谁动过情啊,可悲啊!”
顾樾说:“怎么突然间明白事了?”
晏溪说:“我还不如一个人呢,这样倒好,两头清静。”
“哎哟,你也在啊!”又竹推门进来,很是轻巧地关上门。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