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针对荣格去做研究,佛洛依德不才是心理学始祖吗?”翻了翻传单,她好奇地问。
“没有谁好谁不好,只有认同问题。一个荣格心理师在正式进入学院前,必须接受一定时数的自我分析,那段过程才是真正了解自己的时刻,只有那个时候人才会知道,要治疗别人前,得先治愈自己,这是为什么我离开国内去瑞士。”
“你有想救赎谁吗?”
他绽开笑容,“有。”
“是谁?”
“那人妳不认识。”
她心一紧,垂下眼睛喝粥。
“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我想学呢?”
苏格在她碗里又加入一勺热粥,没有犹豫便答,“我不反对,可是过程很辛苦,妳确定自己要双修?”
“我开玩笑的,不然,你教我好了。”
其实她哪有余力再去念一个学位,至多是买本书读读,可是追根究底,她是想站在他的高度去看事情,学学他那云淡风轻。
周末的活动在圣医附近的酒店演讲厅举办,为了这一天,她特意调开值班,挤在一群专业人士当中听讲。
讲座分上午跟下午场,由几位国际心理学大师连番上场演说,为了顾及与会的专业人士听讲方便,每个人都配戴上耳机听即时口译,她因为不习惯,戴得耳朵发疼,中场休息前便将耳机拿了下来,以自己单薄的法文能力直接去听台上的演说。
与会人士都是心理学界三十岁出头的新一代年轻学者,既有理念,更能执行,苏格并列其中,更是佼佼者之一。
中场休息时间,她再次确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