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际涯,另一个......
际涯放下酒杯,问夏夏,“文教授有告诉你宁天的情况吗?”
夏夏摇头,“宁少从来行动诡秘,老师没办法接近他,况且,”她说,“老师只效忠大先生,别的事他都不管的。”
际涯明白她的弦外之音,虽然他和宁天的□□战明里暗里都在上演,家族和道上的人都心知肚明,也有一些暗暗表明立场,但是像文笙那样的老臣,只管伺候际淳之,他不会为了际涯去打听宁天的动静,把自己给卷进来。
“但愿他真的什么都不管才好.......”际涯说。
苌夕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黏腻,脖子上都是一层汗,她感觉自己是被人从湖里捞上来的。
她突然有了个浪漫的想法,难道天堂是一个湖泊?
想到这她立刻甩甩脑袋意识逐渐清醒了,她可不能像阔恩桑一样做个三流诗人一天到晚尽说些非主流歌词似的句子。
际涯把手臂撑在她旁边,俯下身来看她,说,“醒了胆小鬼?”语气像是在招呼一个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那张在英俊下藏着阴沉的容颜一下子就在苌夕的视网膜上炸开了,她情绪太过激动剧烈地咳嗽起来。
际涯一个翻身,隔着被子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撑在苌夕的身体两侧,像只囚笼似的把苌夕给囚禁住,他说,“你是不是很疑惑自己为什么还没死?”
他的手隔着被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