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她问。
“我就看你在不在。”我有些惭愧地说。
我们大眼瞪小眼,然后一起爆发出哈哈大笑声,荡气回肠,苌夕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我站在旁边的梯子上,都笑得肚子痛。
“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像诈尸!”我喘着气说。
“谁叫你侵犯我的领地!”她也笑着说。
所以苌夕真的是一只神奇的动物,即便在踢都踢不醒的酣睡之中,别人一掀她的小帘子,她就能立马警觉迅速地坐起来,质问你,“你干嘛?”
已经接近中午,苌夕提议,我们叫外卖,然后把昨天洗好的窗帘和床单拿到楼下晾晒。
“套餐的话是57,两个人分开点的话是55,所以我们要分开点,阔恩桑。”苌夕算着账。
“随便咯,”我态度随意,在很多事情上都迷迷糊糊,“等会我去取。”
两个人点了贝克汉堡,坐在苌夕的小床上看着《爱情公寓》吃完,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感慨国家小康。
“我应该下去了。”我坐在苌夕的小床上说。
“嗯。”她点头。
“你居然都不留我!”我佯怒。
她嘿嘿地笑。
楼下晾被子的很多,几乎所有晒杆都被占满。我端着盆子,跟在苌夕身后。苌夕就像一只狡猾又隐蔽的耗子,这个地方翻翻,那个地方挪挪,硬是在两床被子之间挪出了一段空白,“这样就可以了。”她说,然后吩咐我把被子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