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朝明审时度势,立马上前,“大先生,文笙教授说过的,先生要静养,不可动气!”
际淳之瞪他,“别拿糊弄小孩的那套来糊弄我。”
孙朝明尴尬无言。
际淳之往后一靠,鼻梁上的眼镜滑下来,他看着天花板上的那盏枝形吊灯,疲惫感来得猝不及防。他挥了挥手,“除了朝明,其他人都出去。”
念璇走在最前面,出了门确定房里人听不到,放心大胆地打了一个呵欠,“爸爸真是,早晨五点就把我们叫起来训话。”
宁天走在际涯的身边,态度仍旧是镇定如冰,平静如水,不卑不亢,他低声说,“第一,改改你的态度,第二,烫伤不及时处理也会扩大,回去后让你的那个叫夏夏的手下帮你上点药。”
际涯的语气闲散许多,“第一,我接受你的善意提醒,第二,夏夏不是我的手下,是朋友。”
宁天学着际淳之的口吻,语气里有一丝轻蔑,“不要拿糊弄小孩子的那套来糊弄我。”
而此时的房间内,际淳之重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孙朝明以为他打算再小睡一会儿,正打算轻声离开的时候,听见际氏家族的领头人对他说——
“留着总归是祸害。”
“您是说那两个目击证人?”
“嗯。”
“明白了。”
孙朝明走出去轻轻地带上门,外面已经渐渐地迎来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