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麽这样问?」
「没什麽,只是我上次看你们都不怎麽说话…」郑清别有所意地摆手笑道。
…你上次在车上一直缠着他,我们要说话也办法吧!若晓自然是不会这样回答,只是浅笑地摇摇头:「有吗?我也不知道耶。」
见她笑着否定,郑清心底又疑惑了几分。知道吗?不知道吗?上次她以为礼若暮会害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他的反应却彷佛这一切都无所谓一样。他并不珍惜现在所有的这个家吗?但讽刺的是,提到让他真心被践踏时,他却反常地防备她。也就是说对礼若暮而言,有着比“他”还重要,甚至足以让他不惜一切,付出所有也要守护的东西。
那到底是什麽?非名非利,也不是家人……
忽然,她不经意瞥见若晓额头上的伤痕。只是浅浅地一道,结痂後像条细线般扎在额上…
「这样说来,好像也不对噢。我之前参访学校时,暮哥哥忽然扔下我去保健室,貌似就是因为你受伤是不是?」
「…」她半倘才反应过来,手掌触上额头,点点头「是有这件事。」
郑清脑子正飞快地闪过各种可能性的同时,练习室的门再度被打开,从门後探出一个笑得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