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李清瑟就忘了一件事——她根本就不是跳舞的料,她四肢极度不协调,在她脑海中幻想自己应该如同万提斯那般妩媚妖娆,其实在东倾月的眼中,她就是浑身奇痒难忍。
还好李清瑟没告诉他凌尼邀吻的一幕,不然他生气的同时相比也会怀疑清瑟中毒。
“亲爱的……”她身上穿的是桑贵妃送的衣物,但人家只送了一套外衣,没送中衣,也就是说,将那外面华丽妩媚的衣裙脱去,里面只有一件勉强遮羞的半透明衣料,与赤裸没什么区别。她就这么几近赤裸地扑上了东倾月的身上,“偷偷告诉你,人家的葵水已走。”
东倾月尴尬,觉得呼吸困难,这屋子怎么突然间如此热。“呃,我知道。”她下面什么都没穿,她不说,他自己也能看到。
她一个用力将她扑到床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伸手便开始撕扯雪白的衣服。“亲爱的,没了那该死的葵水,我们就能做(和谐)爱做的事了。”她不是禁欲分子,喜欢的男人在前,她没理由控制,何况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如果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那天边的月亮。
无辜的月亮,就这样变成了某人做(和谐)爱做的事的理由。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