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开口询问,看到两个男人一脸的萎靡,知道情况不大妙,她终是默默地坐在长椅上,任心脏一阵紧着一阵的抽痛,悬高。
漫长的等待终于在红灯被熄灭而宣告结束,期间,苏雅安排好一切,又迅速地折返,在场的唯一一位女性,梅媚搀扶着她坐在长椅上。四人俱是无言,焦灼地盯着手术进行时的警示灯。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四人动作一致地,霍然起立,齐齐朝门口走去。
刘医生满面倦容,一台手术整整六个小时,确实考验人的耐力和体力。
“刘医生,洋洋怎么样?”最先开口的是关家大家长。
刘医生摘下已经湿透的口罩,表情稍缓。
“子弹陷在离病人心脏处只差毫厘的距离,那一带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