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背对他,翻来覆去把玩着搭在她腰上的手。她比量两人手掌的长度。霍振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指甲修理得很干净,掌心有薄茧,干燥温暖。
她轻抠了下那一块薄茧。霍振的大掌轻易就包住了她乱动的小手。
餍足的男人半搂着她,薄薄的毯子覆在胸前,两人一致朝窗户的方向侧躺着。
不需要证明,他已经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心里很满,又有点惶然。
阿善如瀑的长发散落在枕上。刚刚洗过的身体沁人心脾。他们的味道是一样,但他就是觉得,阿善身上的比他好闻。
霍振亲了亲她的后颈,说:“我喜欢昨晚你念的那首诗。”
“唔……是扎加耶夫斯基那首吗?”阿善记性不错,很快就想起来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