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牙切齿地看着芝子,紧紧握着拳,却又服软下来,他说,“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继续拍?”
是的,芝子早就认为这是一个骗局;或许这并不是一个骗局,但芝子相信,世上没有药方,可以真正治好乔沉的病。
她只是想,她只是想——或许是一个心理安慰也好,或许能续命也好,她都想试一试。
她说,“你拍下这个钱,去国外看病都绰绰有余了。”
男人或许认为芝子说得有道理,他看了看乔沉,试探着问,“你的丈夫是?”
芝子说,“绝症。”
的确是绝症,她想。
她想不出别的词语。
看着两人对戏,老人锤了几下桌子,“我看你们两个才是一伙的,专门来捣乱的!你们拍不拍,不拍我们就回一万五重新出价!”
男主立在原地没有说话,最后对芝子一鞠躬说,“谢谢你了。”便带着孩子离开。
一直在看戏的围观群众也发出阵阵嘘声,纷纷站起离席。
刚刚说芝子是托的男人更是厌恶地说,“什么神医,就是个大骗子!”
他将手中的传单抛向空中,大家纷纷效仿,很快地上就一片狼藉。
大家都离开了了,只剩下芝子和乔沉还站在原地。
老人尝试让大家留下,但没有任何效果。他抱怨地看着芝子说,“人都被你赶走了,这两万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