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桥头,一白衣公子拦住了我,咬牙切齿:“孙瞻,你连范无救的孙子都敢往床上捆,不怪他给玄凌捎信儿派人勾你的魂!”
“公子这话说的,我不过捆他来说说话,又没做什么。”低头看了看他脚踝上的锁链,“我说,你这链子怎的还没生锈?”
……
……
“冯钰,生病暴毙?”
“是。”
“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没有。”
书案上绷着一张脸的那人“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生死簿,突然间笑得没心没肺:“你可算回来了,有人已经在此间等了你整整五番轮回,从沈艾到孙瞻,从周翠文到褚乔再到冯钰,足足两百年。”
“可是奈何桥头那位白衣公子?”
“你认得他?”
我摇头:“不认识,可不知为什么我总想问问他,他脚上的锁链为何还不生锈?”
“好好的散仙不做,被拴在桥头看鬼就好了?”我衔着根草茎,一步三晃的走到了他面前,“怎么这破链子还不生锈?”
“冯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