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家公司的太子爷,却从未端过太子爷的脾气,练舞,唱歌,拍戏,他跟其他成员没什么两样,低调得让人忘了他的身份。
他眼中的寒光过于慑人,文姐无论如何是不能放他出去的:“春秋,公关已经在准备通稿了,你让他们把通稿发出来之后再出去解释行不行?况且现在邢一承都没找到,这么贸然出去,反倒是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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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母挂上电话,忧心忡忡的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坐在客厅悠闲看报纸的老公,骂道:“儿子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有心情看报纸!”
“不然能怎样?他都那么大了,总该学会自己的事自己解决。”邢父翻过一页,侧过身子,又细细的看起报纸。
“有你急的时候。”邢母轻声嘀咕了几句,想了想,倒了杯温水往邢一承房间走去。
邢母敲了几次门还是没听到里面的回应,她犹豫了一会儿,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刑一承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双脚打开,身体颓废的靠在椅背上,不知是没听见敲门声还是怎样,都未曾动过半分。
邢母目光落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