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一言不发,迈着大步朝他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脱下舞会后也一直没有摘下的手套,韦翰甚至没有试图站起来和他对视,反而讽刺道:“怎么了,达西,你竟一直沉浸在舞会的美酒佳人中,连手套都没脱吗?”
他从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彭伯里的主人会无视已经拥有的一切,敢于拿命和他作赌。
因此在被达西的手套扔上脸的时候,韦翰完全没有防备。
放在韦翰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接受挑战,要么接受侮辱。
他终于意识到达西所作所为不如自己所想,现在的他已经骑虎难下。要么和达西以命相搏,要么灰溜溜地从尼日斐花园走出去,明天成为整个德比郡的笑话。韦翰极爱面子,不爱面子也不会编造那么多的谎言到处撩女人,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紫涨着脸站起身,一脚踩住掉在地上的手套,昂头哑声问达西:“时间?地点?”
“三天之后,麦里屯郊外树林,”达西看穿了韦翰外强中干的打算